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司爸被气够呛，捂着心脏坐了下来。

想看她惊慌失措，脸红心跳的模样。

祁雪纯问：“你说的程小姐，是程申儿？”

在警队受训时，她的记录是从五楼徒手爬下，业务能力超级合格。

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，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，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。

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，浑身无力跪倒在地，嘴里喃喃念着：“毁了，全毁了……”

“你觉得莫小沫对你怎么样？”祁雪纯问。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“不管我做什么，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改变。”

“你刚才准备做什么菜？”点菜的时候，他问。

好吧，愿赌服输，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
“既然来了，就进去吧，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。”程申儿抬步离开。

“跟我去医院。”司俊风拉起她另外一只手。

“不是三嫂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。

“有疑点也不管吗？”祁雪纯认真的问。

江田只可能在船上，或者在A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