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么一来的话，林总和程奕鸣的合作是没得谈了。

符媛儿诧异：“是严妍吗？”

符媛儿也弄不明白。

她看得明明白白，调查员所谓的“证据”只能是程奕鸣提供的。

“百分之二十。”

然后从他钱包里拿出几张纸币，粘在了他的身上。

她这么慌张，

他不得三点起床。

一辆加长奔驰缓缓滑至会所对面的街道，停了下来。

符媛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，一把抓住子吟的脖子，“大不了跟你一起死。”

他扶了扶眼镜，压下心头的烦闷。

符媛儿忍住笑意，一本正经的问道：“我问你，你跟程奕鸣谈婚论嫁的时候，程奕鸣和严妍认识了吗？”

她非但不傻，还很懂套路。

嗯……她也觉得自己刚才说得那些话有点孩子气。

所以她不再问，而是半躺在床上，轻轻闭上了双眼。

严妍心头咯噔，看来程奕鸣说的“程子同要跟符家彻底撕裂”不是空穴来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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