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平时的苏简安可以很好地控制住自己,可是这一次,她似乎真的是停不下来,干脆起床出了房间。 苏简安笑了笑,裹着毯子在后座睡着了。
是啊,她怕等不到,怕他不会来。所以,不如自己叫他不要来。 陆薄言不想再废话,拉着苏简安下楼:“真应该让你知道我刚到美国的时候是怎么过的。”
然而,真正失去控制的人,是陆薄言。 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,气得不愿意再看她:“睡觉!”
陆薄言摸了摸小猎物的头:“乖。” 陆薄言拿过汪杨的烟盒,取了一根出来:“火呢?”
“痛就对了。”陆薄言不以为然,“跟着我。” 唐慧兰笑了笑,突然想起什么:“我上楼去拿个东西。”
仿佛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,他唇瓣的温度,他温热的气息,他搂着她的双手…… 苏简安挂了电话兴奋的奔向大门口,换鞋子的时候却又突然想起什么,转身上楼了。
苏简安更加心虚了,抹了把汗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流汗,“嗯”了一声,“其实一点都不严重,我……江少恺跟你开玩笑的。” 但事实上,陆薄言很快把她推开,除了那个韩若曦一厢情愿的吻,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生,韩若曦的粉丝们都白高|潮了。
一室一厅的小公寓,苏简安收拾得简单清新,她礼貌性地给陆薄言倒了杯水:“你先坐会儿,我一个小时内会把东西收拾好。” “不想去的人,似乎是你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。 “昨天我回公司的时候看你不是很舒服,就给陆总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告诉他,后来听说昨天陆总提前下班了。”蔡经理眨眨眼睛,“我猜陆总是去接你了。听说这是陆总十年来第一次提前下班。”
直到回到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,各自回了房间。 不是陆薄言的对手这是邵明忠的伤疤,苏简安的话无疑是在戳他的伤疤。
她其实用了很大的力气,邵明忠觉得一阵钻心的疼,但是哀嚎出声未免太丢脸,他只好死死忍住,忍得面罩下的五官都扭曲了,刀锋恨恨地划过苏简安的喉咙: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 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“啧啧啧!”洛小夕摆弄着病房里的鲜花,“江少恺,你个病号住的比我这个正常人还要好。” 苏亦承只是笑了笑,迅速转移话题:“陆氏十周年庆,焦点不应该在我的女伴身上,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她胡乱抓起那几张钞piao扔回去:“滚你大爷的!你才出来站街卖的!哦,不对,你矬成这样,卖的资本都没有!” 洛小夕知道,苏简安这是要跟她聊抽烟的事情了,这架势……是要带她去喝着咖啡促膝长谈?
苏简安几度怀疑自己的耳朵,始终觉得刚才听到的话像做梦。 韩若曦扶了扶大大的黑色墨镜:“告诉他我来了。”
还是因为那句“陆薄言演得很累”。 她还记得老教授说过,房间如何布置基本上已经能彰显出一个人的性格,她想从这里找出受害者成为凶手的杀害目标的原因。
这是……损友吧。 许奶奶欣慰的笑着坐下,轻轻拍了拍陆薄言的手:“我听宁宁说,你和简安她哥哥一样厉害。亦承很疼他妹妹,你答应我,要像亦承那样照顾简安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:“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休息室。” 他没做声,她放下水杯走过去:“睡觉吧。”
但又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。 苏亦承突然莫名的烦躁,挂了电话,将车子开出车库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。 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,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,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