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觉得害怕，奇怪，她脑海里闪现的全是她和程奕鸣的过往。符媛儿终于找着严妍有时间的时候，说什么也要拉她出来聊聊。

“滴滴滴……”直到后面的车陆续按响喇叭。妈妈正抬着头抬着手，想要为她擦掉眼泪。

严妍不禁停住了脚步，她怔然看着不远处的程奕鸣，仿佛自己从来没真正认识过这个男人。严妍不禁美目含泪：“伯母，我以前不明白，但我现在知道了，我不能让他和别人结婚，那样我会难过死的。与其每天每夜受煎熬，还不如现在就死掉……”

“米瑞，你先熟悉病人资料，”护士长给她发了一个信息文档，“这里所有病人的资料你必须记得清清楚楚，因为服务哪个病人都是随机抽取的。”之后家庭教师会自带围棋过来上课，但只要转个身，围棋也会不见。

往往这种时候，就需要一个助推力，对她而言，最好的助推力是……女儿程朵朵。严妍轻抿嘴角：“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
吴瑞安的回答，是沉默。“刚才是这么回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