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场顶楼的灯光很暗。

“祁警官，警队工作要经常熬夜吗？”莫小沫问。

车身震颤了好一会儿……

祁雪纯立即抬头，匕首的寒光恰巧划过她的眼……

司妈心头一凛，急忙朝不远处的司爷爷看去。

“本来俊风做中间人，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，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，将合作取消了，”宋总连声叫苦，“我那公司太小，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，为了做成生意，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，给她发一笔薪水……”

祁雪纯脚步一动，将她拦住，“戒指脱下来。”

“往前一直走，分岔口往左拐，再到分岔口，有一栋红屋顶的两层小楼就是李秀家。”收了钱的大妈说得很详细。

紧接着她又得出结论，这就是住在十七楼的人。

片刻，主管回来，“祁小姐，那位客户实在不肯让，但愿意给您做点经济补偿，您看行吗？”

“偷听警察谈话，似乎不太好。”忽然，走廊拐角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
祁雪纯瞧见一个中年女人走到欧翔身边，扶住了他的胳膊，让他有个倚靠。

“你有什么问题，我没有义务解答，请你马上出去！”

她们距离她越来越近，渐渐将她包围，她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冷笑。

隔得太远，祁雪纯听不到，也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
又问：“司俊风联系好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