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,洛小夕像霜打了的茄子:“还以为你会趁着我脚受伤,带我哪里对我做点什么呢。” 苏简安不知道苏媛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不过她很期待。
陆薄言的脚步顿住:“妈,有些事,我现在不能告诉你。” 苏亦承笑得不屑:“她抽的是加了好东西的烟,我是怕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就弄死了自己。”
如果不是意外突发,他不敢确定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。 确实,苏简安从来就不是好欺负的角色。在苏家那么多年,苏媛媛唯一占去的就是苏洪远的宠爱,不过那玩意儿苏简安也不需要,但除了这个,苏媛媛从来没在苏简安身上占过一分钱的便宜,尽管她曾经挖空心思想整苏简安。
可他突然就结婚了。 她捂着嘴激动了半晌,抓住陆薄言的手臂:“你认识他,那你可以帮我要到沃森顿的签名照吗!”
苏简安十五岁那年,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,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。 苏简安洗了个手,情不自禁的抬起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可是没过多久,苏简安突然说,她要和陆薄言结婚了。 “你疼得晕过去了,必须要等点滴滴完。”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,“简安,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,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,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。”
陆薄言淡淡地抬起眼帘:“没事。你一直呆在医院?” 危险!
苏洪远冷视着走来的苏简安,板着脸说:“她是你阿姨,不是你的仇人!” 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,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,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,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,再看镜子里的自己,竟觉得陌生又熟悉,有些愣怔了。
苏简安瞪他:“流氓!我帮你擦干净,先放开我。” 苏简安使劲摇头,这么一闹,别说以后了,她这辈子都忘不掉了。
等他身边的人走开后,洛小夕笑嘻嘻的走过去,苏亦承的神色却冷了下来,仿佛要用目光在她身上覆下一层薄冰一样,和刚才的谦谦君子判若两人。 他确实不像那种人。
苏简安干干一笑。 在陆薄言的心里,她是真的占有一席之地的吧?
接下来的一路,车厢里满是沉默,不过幸好医院不是很远。 他目光如炬,攥着她的力道也有些紧,苏简安知道蒙混是过不了关了,干脆实话实说。
今天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,苏简安洗漱后换了件棉T恤和水洗白的牛仔裤,长发随意的挽起来,俨然是一副在校学生的模样。 再呆下去,陆薄言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来,他俯下身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吻,随即离开她的房间,就像没来过一样。
苏简安举着车钥匙的手僵了,唇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。 公司刚开起来的时候,他压力大到一天两包烟,公司的人都觉得他这么抽下去45岁之前肯定要把命送给烟,苏简安知道后,带他去了个地方回来,他就几乎把烟戒掉了。
“痛就对了。”陆薄言不以为然,“跟着我。” 想到这里苏简安就释怀了,高高兴兴地继续吃饭。
苏亦承冷冷的说:“医院。” 陆薄言笑了笑,重新吻上她的唇瓣。
剔透的红色液体装在昂贵晶莹的郁金香杯里,不必装满,四分之一的量就好,摇晃酒杯的时候,看着液体在杯子里转动,酒香慢慢地溢出来钻进呼吸道里,她做出享受的表情,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迷人。 她突然就忘了呼吸,心跳漏了好几拍。
苏简安的声音很轻,车厢内也几乎没有噪音,她忍不住偏过头仔细看陆薄言。 苏简安最终没在这份文件上签名,而是放到了一边,看下一份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和江妈妈沉默地坐在门外的连排椅上,不一会,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苏简安再熟悉不过了,抬头看过去,眼眶立刻就红了:“哥哥……” 陆薄言从文件里抬起头:“公司有专门的团队策划这次的周年庆,他们都是顶尖的活动策划人才,你需要做的,只是浏览一遍他们交上来的策划书,最后签个字而已。有没办法确定的,你可以来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