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驱车离开了于家。

见符媛儿神色黯然，秘书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：“但我感觉吧，程总虽然这样做了，跟感情上的事没什么关系。因为对方从来没有回应，哪怕一个电话一张用来感谢的明信片什么的都没有。”

她走进办公室，将办公室门摔得“砰砰”响。

“你究竟要把我带去哪里！”子吟怒声质问。

这道歉她想接着就接着，不想接着就不接着，还没见过强迫接受道歉的。

那天晚上她撺掇着程奕鸣去找林总，到了林总家后，她以为程奕鸣走了，就跟林总喝酒。

助理记下了，但没有立即去执行。

“你也来了。”她记得请柬里没写他的名字。

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符媛儿站在台上，继续发言。

“你让程子同来跟我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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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要对付谁？”子吟忍不住好奇问道。

符媛儿顿时语塞，竟无言以对……

秘书摇头，“没有人知道，也没有人敢问。”

符妈妈轻叹一声，“舍不舍得，要看用它换什么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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