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闭上眼睛惬意的靠着靠背,唇角还噙着笑。
陆薄言被她蠢得差点无话可说:“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,让人送到家里能保证龙虾在下锅之前都是活的。还有,让人送去家里就是买的意思。”
走出走廊,宴会厅俨然是另外一个世界,觥光交错,衣香鬓影,苏简安下意识的寻找陆薄言的身影。
烟,酒,甚至是毒品的诱惑,他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拒绝。
陆薄言接过医生递来的药,牵起苏简安的手带着她离开医院。
十二点多的时候,六菜一汤上桌,色香味俱全,完全不输给任何一家的厨师做出来的菜,几位太太交口称赞,又对唐玉兰表示了一通羡慕嫉妒,更羡慕她有陆薄言这样的儿子,在商场上眼光好,挑儿媳妇的眼光也一样好。
陆薄言看着她白皙纤细的小手,恍然觉得,这就是他想要的。
苏简安好歹记得约定俗成的男左女右的起步习惯,开始得还算顺利,她松了口气。
这一刻,只有自己最清晰,仿若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。
只是越握他的手越紧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掀开苏简安蒙过头的被子:“你现在像一只虾米。”
无数的问题朝着陆薄言扔过来,无外乎商场上的那些事,难为陆薄言居然都记得记者们问了些什么,一一给出简短却毫不含糊的答案,风度翩翩,气度迷人。
“你说的啊,两年后我们就离婚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,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……”
陆薄言第一次有些无奈的问沈越川:“怎么办?”
这是世界上最陌生的认识吧?
泡了大半个小时,苏简安估摸着陆薄言应该睡着了,于是穿好他的衬衫悄悄出去,果然,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,一动不动,应该是已经睡着了。